選擇想過上什麼樣的人生,確實最該由自己負責,有人終其一生努力進取,卻喜歡不斷的困在別人的價值觀裡載浮載沉,為別人的價值觀否定自己,為別人的價值觀出賣你原本希望的自己,卻又可悲到不得不用別人價值觀裡的肯定,你才有辦法去為你的快樂定義……


可真有幾個人能明白即使是毫無價值、並對其他領域的存在實質害的人……也有純粹只想被人尊重而活的正常心理狀態,以及維護那「心理」正當性與否的選擇權力呢?


人活著不該在自己的人生裡為他人的價值觀負責,沒人說過「做自己」很容易,但只選擇最容易做的事去做,又試問它該被尊敬的理由在哪裡?做大家都在做的事其實沒什麼不對,只是人不能只做著沒有難度的事卻要把夢編織的太幻麗……想過上一個真正想要的人生,是需要經過多次非常人眼中所做過的努力,而它並不容易。夢想遠大卻在做著跟大家一樣的事情,那是在以欺騙自己為目的,那叫好高騖遠,那叫不切實際。
 
 
晚餐時間大家都在看劇,你認為這是你該享受的小確幸所以也在看,那叫跟大家在做一樣的事。在職場遇到自以為是的上級指責你非你職權的過失,你立刻為你的冤屈辯解並為了脫嫌把什麼人都能供出,那叫做跟大家一樣的事,所以請別問我什麼是最容易的事。否則你以為「吃苦」的定義是什麼?一切都在你臨界底線的合理範圍內?


回到存在論的問題,上述說過即使是真的毫無價值可言的物種(我們不能光指人對人,因為事實上就是人類造成世界性的生物絕種、種族滅絕的案例是多到一種可以經由實際推算就能算出的可怕數據),除非是直接影響我們生存條件的範圍之下,否則我們為什麼可以有權利自以為是的拿自己的價值觀去評斷他人存在的意義呢?食人族?人吃人?好野蠻?而我們做了什麼了?不過就是更單純的野蠻加個好聽的名字罷了,敬–……恐怖的世界和平。


我的重點不是指責野蠻,我的重點是「冠冕堂皇」。說真的,人類的價值觀真要我說的話真的是一坨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居然還有那麼多人為它而死,為它信仰,為它載浮載沉……真的是一個很有病的永劫循環。
 
 
重新認識並建立起自己的一套存在價值,是使你脫離不快樂的首要之務。至少必須要清楚明白的是,最多數人所遵從的事並不代表就是最對的事,人一定要永遠懷疑這一點。
人都應該為夢想去追求,追求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但必須相對的是,你得做出相對的努力,世界上沒有人的豐收是不播種的,人們永遠都會最常犯的錯誤,就是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耗費掉很多很多的精力,經歷過許多許多的失敗,質疑過無數次無數次的自己之後……


才明白了一個原本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別觴抒文集】:我思,故我在,你也是。……文:別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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